另她意外的是,陈璇璇居然在外面。
陆薄言看她可怜兮兮的小模样,在她跟前蹲下来,她还懵懵的想陆薄言要干嘛,他已经替她脱了高跟鞋,把鞋尖调过来对着她的脚趾头,让她把有些发红的小脚搁在鞋面上。
陆薄言也不管她,把移动小桌拉到面前,打开笔记本电脑开始处理事情。
为什么一遇上陆薄言她的人品就崩盘?上次在酒吧胡言乱语被他听见,这次在家又被他听见,能给她留条活路吗?
陆薄言不出她所料的松开她一点点,她趁机说:“你先去洗澡好不好?我不走。”
眼睛突地瞪大,忘了呼吸,大脑一片空白,身体像是被人点了穴一样无法动弹。
室内很黑,从外面投进来的微光正好照在粉笔尸体轮廓上,苏简安脑海中浮现出今天早上被害人躺在那儿被肢解的惨状,似乎又在空气中嗅到了浓浓的血腥味。
“来过几次居然都不带我。”苏简安表示强烈不满,“还说你有多疼我呢。”
第二天。
苏简安太了解洛小夕了,只当她是又心血来潮了而已。洛小夕什么都有可能做得出来,多惊天动地都不奇怪,但是能不能坚持到最后……就很难说了。
真是孰可忍孰不可忍!
除了专业知识,苏简安对自己的厨艺最有信心了。
“为什么?”
汪杨几乎要怀疑自己的耳朵,半晌才愣愣地把火机递给陆薄言:“我不用火柴。”他听说以前陆薄言抽烟喜欢用火柴点烟,火柴盒做得很精致,火柴梗细白干净,“嚓”一声划过去,红蓝的火焰就烧了起来。
江少恺认定这个人从心理到生理都是十足的变|态,只能把希望寄托在闫队长他们身上了,她看了苏简安一眼:“别害怕。”
“先生,你急吗?”有胆大的女孩搭话,“急的话可以排到我前面来哦。”